“旦那, 五条旦那,那边的英俊潇洒的五条教授, ”硫克言语中充满虚伪的甜蜜跟讨好, “请问你消气了吗, 差不多该把我们放下来了吧,这么吊着会让人以为你有怪癖的,迫害了您的风评就不好了……”

“欸, 风评啊,”五条悟把控着方向盘,语气暧昧, “五条老师没想到,事到如今硫克你还会担心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还不如在五条老师停车把你痛扁一顿之前好好担心一下自己。”

“哈, 哈哈,”硫克干笑两声, “你真会说笑……”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五条悟熟练地挂挡,打方向盘转向,“明明在一路上也照顾你们不少了, 却还是对这么友好的五条老师下迷药,说你们是恩将仇报也不为过, ”

维苏在半空中蹬腿:“是硫克干的!是他指使我干的!”

硫克:“……”你甩锅连基本法都不讲的吗?

“做个人是会要了你们的命吗,”安娜别过脸,一副耻于与这两个吊串萝卜为伍的表情,“算了,你们就放心地去吧,葬礼想要火葬还是土葬我尽量满足你们的想法……”

“喂!过分了啊!人家苦主都没说要我的命!”硫克不断扭动他被捆成毛毛虫的身体,“打吧打吧,我也没说不让五条旦那你揍我一顿出气,只是现在被绑着够不到地面我很不安的啊——”

旁边同样活泼的维苏突然冷静下来:“你,原来恐高啊。”

硫克:“!!!”

安娜:“?”

“哦?”五条悟惊讶了一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硫克刚上雪山的时候可还没有这种症状吧?”

“准确来说,与一般的恐高症不同,我恐惧的只是被迫双脚的情况,”见秘密已经没法守住,硫克干脆说出来挽回一点点好感度,“之前也尝试过以毒攻毒的治疗法,但结果不尽如人意。”

“这样啊。”

“对啊就是这样,所以可以把我放下来吗,就算不能把维苏放下来,至少把我放下来!”硫克无视了维苏危险的目光,朝车前的驾驶位请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