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

“要麻药?”女医生疑惑地看着戴渔夫帽的男人,“那种东西,即使不问我要,你们这样的人身上也会带的吧?”

“别把我们说得净干坏事一样,”男人不满地敲了敲桌子,“这是交易,作为将屋子腾出来给你住的交换,我希望你能为我提供一些药物,另外,我们确实有其他麻醉药,但那个有概率变成除了刺激别无他用的风油精,所以才来找你。”

“到底什么样的概率能把麻药变成风油精……”

廷甜从自己的大尺寸行李箱里翻出瓶子,递给硫克:“这是我自制的,为了防身用的迷药。”

“谢啦,另外我还有一样东西想要,”在廷甜“你丫的别得寸进尺”的眼神中,硫克举手投降,“这是最后一样东西,希望您能帮我制作。”

“制作?”廷甜对硫克的敬语产生了不适反应。

“请帮我制作一种毒药,剂量再小也能起作用,能够定时发作就再好不过了,”男人认真的神情找不出半点开玩笑的踪迹,“可以的话,请制作成透明粉末状,可以粘在磨砂杯口。”

廷甜:“……为什么?”

硫克歪了下脑袋,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因为那样不容易被发现?”

麻药是注定会失败的算计。

而只有使用麻药的计策失败了,才能使人大意。

为了确保这点成功,调查员需要维苏暂时叛变一下,甚至为了不影响全局,硫克告诉其他人的计划也只是表面的那一层,目的是彻底取信会读心术的五条悟。

之后就全是他的个人秀。

虽然人类是会大意的生物,在得知隐蔽消息的情况下会专注他知道的部分,从而忽视其他,但对于五条悟,采取更谨慎的行动才是最优解。

毕竟,正面他们调查员叠在一起都无法击败五条悟,只能采取这种不上道的“肮脏”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