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硫克:太黑了,以后还是把医生全委托给npc吧,我们这不是医生,是送葬队。]
廷甜结束了医疗处理,红发女人的脸色也没那么惨白,中弹位置也换上雪白绷带。
[kp:暗投 ??]
萨菲·朗曼睁开眼睛,看见一个亚裔女医生给她进行包扎,就知道自己现在处在安全的地方。
“哦,你醒了,”病患地醒来在廷甜的意料之中,毕竟全程她都没用麻醉什么的,动作再快,疼痛是不会减少的,“你的枪伤是从背后贯穿的,同伴内讧?”
就跟手术台上闲不住讲相声的大夫一样,廷甜给人包扎收尾的时候也会忍不住跟病人聊天,曾经一度被人怀疑她是不是在暗地里进行情报屋的买卖。
“不是的,我一个人来的雪山,”对于救了自己一命的医生,萨菲没有用冷漠的态度对待,“我也是一个医生,来雪山散心。”
廷甜给她打好蝴蝶结,古怪地瞧她一眼:“来雪山散心,你不要命了?”
“是在山脚下,”萨菲无奈道,“我只打算在雪山山脚下玩一会儿,拍拍照片什么的,但却被人打晕了带进雪山,我知道山脚下的营地常年有人失踪,但没想到有一天会轮到我头上。”
廷甜松开手:“那你运气挺烂的。”
“是、咳咳咳……”一口气说了太多的话,萨菲干涩的嗓子跟破了口子的风箱一样咳嗽。
“等着,我给你倒水去。”廷甜说完就走出车厢,给萨菲腾出一片整理思维的私人空间。
窗外,挂在车外正大光明偷看的几个人趁机溜进去。
“感觉怎么样?”白石敦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给萨菲递过去一杯水,“还记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