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说来话长……”
另一边,松本次郎将廷甜带到米伽尔面前:“这是我们遇到的旅客,可以给她安排入住吗?”
廷甜适当露出礼貌性微笑。
“可以的,”米伽尔理所当然地点头,“今天外出没有回来的人很多,我会为他们保留两天的房间,除此以外,3楼b20还可以住一个人……”
“很多人没有回来?”松本次郎心里有不详的预感,“七海芽衣回来了吗?”
米伽尔抿住嘴唇,摇了摇头:“没有。”
另一边,让也在告知安娜今天他的所见所闻,包括硫克他们一去不复返的事情。
“嘛,他们的话应该没关系吧,”安娜拿着所剩无几的咖啡杯,姿势放松,“有中原跟五条在,要他们出事或许还比较难。”
让得知安娜在研究所的经历,拿出图解给她看:“你破坏的机器是这个吗?”
安娜扫了一眼,手里的杯子差点没拿稳:“确实是这个,但你怎么有?”
让将崔戈维解码出的信息交给她:“历史学家的一点小发现,似乎是一个卧底最后传递出来的讯息,算是满足下我的好奇心,他还活着吗?”
安娜沉默了一会儿:“现在没有活着。”
法国人秒懂,意思是之前还活着,刚死不久。
“别给自己加心理负担,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去看看成果吧。”让施施然站起来,安慰道。
安娜:“你呢?”
“今夜我没法睡觉,所以要去做点运动……”让低头看了看手表,“十点半了,我先走一步,祝你好梦。”
法国人特有的优雅腔调似乎在隐喻某种粉色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