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看得脑袋发晕,但好歹没有像维克多一样连语言功能都受损了。
“你们要破坏这个吗?”阿亚尔从一堆箱子后走出来,“没有意义的。”
“你怎么在这里?”松本次郎将维克多往身后挡了挡,“你要阻止我们破坏那个机器吗?维克多这幅样子是你做了什么吗?”
“我一直在这里,我不会阻止你们,只是陈述事实,至于他,”阿亚尔收回了看维克多的视线,“他的语言中枢过载了,等他消化完那部分‘信息’就能恢复正常。”
“既然你不想跟我们敌对,就请你离开吧,或者你是想要我用另一种方法送你离开?”安娜对阿亚尔一样没有好脸色,杀意在腥气中飘摇。
所长是罪恶的中心,阿亚尔就是罪恶的增幅器。
杀他们,安娜不会有任何负罪感。
“野蛮的人类,”阿亚尔没有多话,“我的机器很脆弱,暴力就能令它失去作用,但毫无意义。”
说完,阿亚尔再次消失在空气中,他四肢脖颈上的五枚金环存在感黯淡。
[kp:安娜 力量75 1d100=80 失败]
[kp:松本次郎力量85 1d100=88 失败]
[kp:维克多力量70 1d100=45 成功]
[kp:……不愧是你。]
[松本次郎:之后还是对维克多好点吧。]
[安娜:+1。]
设计怪异的椅子在三人的合力下(主要是维克多)被拆得七零八落,拼都拼不起来,脆弱的机体被俄罗斯人一拳打折,没有给它弯曲的余地,而是直接折断成两半。
椅子如同遭遇了暴风雨后的残花败柳,谁都无法从地上那一滩零零碎碎看出来它原本的模样。
“这,就结束了?”安娜语气有些不真实。
松本次郎拿出他问廷甜借来的酒精,倒在那堆椅子残骸上:“不放心的话就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