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被关在没有锁没有出入口的牢笼之中,身体被拘束衣紧紧束缚,与手持书的魔人对峙。

“现在时间再次流动,但依然有不明真相的人在安心地沉睡,外界的骚动不会对他们有任何影响,”费奥多尔鼓掌称赞,“实在是太出色了,简直如同是预测了现在这个状况一样,精准而又完美地保护了横滨的市民,你的视野到底能看到多远呢,太宰君?世界对你到底有多偏爱?”

“偏爱?”

太宰治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眼睛都笑弯了:“如果你认为这是偏爱的话就尽情这么想吧,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哦,老鼠君~”

费奥多尔皱眉:“太宰君身上难道还系着我不知道的机制吗?”

太宰治笑眯眯道:“我不知道呢~”

[kp:暗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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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恶寒沿着尾椎骨窜上脊背,魔人隐约捉到了如雾似幻的破绽,却没能彻底抓住。

费奥多尔默然翻开手中笔记样式的“书”:“无论你有什么花招,现在都结束了。”

“哦,使用书需要满足特殊条件对吧,”太宰治一副比费奥多尔还要熟悉“书”要怎么用的样子,头头是道地点评着,“那可是相当恶趣味的道具,每次看到都觉得创造‘书’的人是个十足十的变态,要么是献上悲剧与自己的性命,要么是献上喜剧与爱着使用者的人的性命,而且这边的‘书’更加苛刻——献上的性命必须是‘触及领域之人’的性命,这么一想,你该不会是色/诱了让君吧,真是恐怖呢,老鼠君~”

费奥多尔:“……”

太宰治调皮地给了他一个k:“我猜你是想问,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些,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