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当费奥多尔算好了让的抵达时间, 准时拨到自己窃听器信号的频率,却只接收到一片忙音。
——排除自己方面的设备问题,就只剩下硫克本人的问题了。
“事先安排了干扰器吗?”费奥多尔不免有些失望。
[kp:是的。]
kp:早知道就不该允许他带一个防摔防水的干扰器了, 为难我的npc。
出于谨慎,硫克身上的信号干扰器全天候开着,睡着也在运行, 贴身存放,结果就导致无论是爱窃听的太宰治, 还是突发奇想要赚一波调查员信息的费奥多尔, 面对硫克都没能占到便宜。
费奥多尔没有立刻关掉窃听频率,而是降低音量, 保持机器正常开着。
本人坐在室内,将唱针对准唱片上的纹路,悠扬的音乐流淌,他手中打开一本书, 一心三用。
虽说大晚上窃听不道德,但情报屋要是讲道德, 何必开呢。
第二天。
硫克在崭新的鸭绒被里打了个滚,睡得一脸幸福。
[kp:唉,我的npc好惨。]
[让:有人比我惨?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kp:是你盟友费奥多尔。]
[让:啧。]
硫克理直气壮赖床到下午,直到肚子咕咕咕叫救命才起床,然后就开始造作。
硫克窝在被子里颐指气使:“让,给我去买鱼片干贝粥,里面要加瑶柱的,顺便舀一勺辣椒油,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让:想揍他。]
法国人如同驯服的中华田园犬一样乖巧道:“遵命。”
硫克看到自己脏了的睡衣在让出门前又嚷嚷道:“我的衣服脏了,帮忙洗一下、不,直接给我买一套新的吧,便宜货可不要啊,不然我就把你一个人关小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