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皱了皱眉头:“想要我帮忙摘取金苹果,最起码要告诉我你畏惧的凯法纽拉是谁吧?”
“暴露了?”费奥多尔维持着不达眼底的得体微笑,“让君的异能力其实很有用啊,对我这样的情报贩子来说,是天敌。”
“天敌,”咀嚼了这个不太友好的词一秒,让不着痕迹地摸上别在自己后腰上的甩棍,“一般天敌只有两个走向,一是先下手剿灭,二是化敌为友,费奥多尔是哪种?”
透过绘窗的彩色光线渲染教堂,却没能渲染其中逐渐凝固的气氛。
打破气氛的是费奥多尔本人:“不用紧张,能够自己醒来的异能力者是资质优秀的证明,我需要醒过来的同伴,让君也在其中,所以我不会无理地消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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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确定真伪。
但让心里有数:“……意思是有理由就会‘消耗’掉我吗?”
“这点我不否认,必要的话,我也会消耗掉自己,”费奥多尔抬起右手,指尖朝向对面唯一存在人的座椅,“这很危险,但也很有趣,让君不想参与这样的冒险吗,作为一个冒险家?”
让的眼睛注视着自己面前的手——骨节分明,瘦削苍白,可以通过半透明的皮肤看到下面的血管。
“直球啊,我不讨厌,”让将视线转移到那张脸上,没有伸出手,“我握上去会死吗?”
“那么,会不会死呢?”魔人露出危险的笑容,“这种游离不定的刺激感,不正是让你所追求的东西吗?”
[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