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都快五点了!”硫克一看手机,飞快窜进雪佛兰的驾驶座,“敦小哥, 把太宰们搬到后排,我们去侦探社的宿舍, 然后收拾收拾,准备参加宴会。”

中岛敦左手提着二号,右肩扛着太宰治:“我也可以去吗?”

“当然,到时候你还会被艾利斯引荐给我们的旦那,他是个超有钱的有钱人,如果对方要雇佣你,前往别拒绝,价格尽可能往上提。”硫克生疏地发动汽车引擎。

后排整整齐齐躺着三个昏迷不醒的人,中岛敦好心给两个只剩下绷带和胖次的太宰治盖上了衣服,然后坐上副驾驶座。

“我被雇佣了可以吗?”中岛敦头上出现了一个灯泡。

如果被其他人雇佣了,是不是可以结束和硫克先生的奴隶合同——

“不可以解除的哦,”像是会读心一样,硫克拍怕中岛敦的肩膀,“敦小哥是我的所有物,包括你的劳动所得也是我的,被其他人雇佣了的工资当然也包括在内。”

中岛敦哭丧着脸:“怎么可以这样?”

“但我也不是什么魔鬼,”硫克从怀里变魔术一样变出一张中岛敦眼熟的纸张,“看,为了让你交得起你的个人所得税,所以你的工资可以保留五十分之一呢,牙白,我人太好了吧~”

“你没有在故意说反话吗,硫克先生?”

“没有的呢~”

在夕阳的余晖下,雪佛兰慢吞吞地启动,载着三个昏迷跟一个被打击到失去梦想的少年开往市区。

在让的意识最深处,幽深的黑暗当中出现了两条路。

一条路氤氲着水汽,从道路的尽头伸出柔软无害的触手,亲密地缠在他的脚腕上,另一条路则十分干燥。

让踢开了脚边的触手,走向能够让身上的湿漉漉的衣服干起来的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