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斯:啊,酒店也被炸了。】
【硫克:???】
【维苏:!!!】
【太宰治:666。】
【二号:“也”?你们路子很野嘛。】
【织田作之助:“酒店也”是谁?】
【艾利斯:……看来中了“走到哪炸到哪儿”诅咒的人是让。】
20分钟前。
硫克跟太宰治下车,中岛敦抱着资料也准备跟上去,却被让抓住了后衣领。
“敦,我有件事必须要你帮忙。”坐在驾驶位上的法国人锁好车门,在中岛敦疑惑的眼神中踩下油门,未熄灭的引擎轰鸣作响。
中岛敦只感到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贴在椅背上没几秒就跟硫克他们分开了好几十米。
中岛敦咽下一口口水:“我、我们要去哪儿?”
“唔,回酒店,去做点实验。”让转动方向盘,心里盘算着那两个法术,漫不经心地将时速80的车子驶向市中心。
此时,中岛敦脑海里适时出现《人与虎的辩证验证》《人皮大衣与虎皮大衣之间的转变》《老虎拨打110后该怎么跟警员沟通》等等猜想。
边想他的颜色就边漂白。
最后,形象失色的中岛敦一边觉得吾命休矣,一边感到自己坐着的车停下。
让把车停在酒店门口,门童立刻出来迎接。
“停好车把钥匙放到前台,说是顶层的伍德耶。”让揪着中岛敦的长腰带,把他从后车座拖了出来,面不改色地将汽车钥匙丢给走过来的酒店门童。
门童今年17岁,在这个岗位干了将近两年,见过的悲欢离合不知凡几,但眼看着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少年被一个看着就滥情的西方人拖出来打横抱起,面目惊慌,像抱着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抱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