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因为过于震惊,没能躲开。

“织田作”蓝色眼睛也跟着放大:“太宰!”

“你瞧你都干了什么好事啊!二号!”硫克揪住二号胸口的领结,对着一脸懵逼的二号破口大骂,“你刚才怎么能够在国木田面前强迫太宰说那种话!”

背地里解开手上束缚的“织田作”愣了愣,没有进一步动作。

二号张口:“我——”

“你什么你!”硫克学着之前国木田掐住太宰治的姿势掐住二号的脖子,摇便利店的可乐一样使劲摇晃,“ua的!你还是个太宰吗,你不知道我家太宰最心思敏感,见到一个人就要先来个心理侧写,被猜中内心立马给自己卷心菜一样用心之壁层层围住,你居然还要他在自己同事面前承认他想在公司一无所知的时候当个无名英雄,在不背弃逝者期待的前提下为自己的同事排除危险!兄弟你性癖是真的怪!”

坐在椅子上的太宰治表情分外精彩,原本黯淡的面庞渲染上鲜活的羞耻色彩。

微笑面具上嘴唇的部分开开合合,最后连着面具一起彻底崩溃。

太宰治咬牙憋出九个字:“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

“哦豁,那就来反驳我啊,”硫克松开二号皱巴巴的领口,“我之前说了,对太宰你做的事情,从结尾往事情起始推导,比从开头往后推理更加准确。”

“你阻止不了江户川乱步的死亡,但你延续了‘福泽谕吉’的生命。”

“你完成了江户川乱步的遗愿,并且没有让侦探社因为他的遗愿出现伤亡。”

“你让‘福泽谕吉’陷入人事不知的濒死,降低了他产生自我矛盾的可能性,阻止了侦探社的提前崩溃。”

硫克搓麻将一样搓着太宰治的脑袋:“明了其中关系之后,即使是我也很感动哦,一直以来真是辛苦你了。”

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