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松垮的绷带下,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有黑色的扭曲符号在皮肤上蜿蜒。
“太宰治的异能力是大逆不道的反异能力,一切异能力在跟太宰治进行接触时都会失效,”二号玩味地咬开自己手腕上的绷带,露出的部分洁白光滑,没有丝毫可疑字符,“作为对沼泽人的反抗,异能力让太宰治活了下来,同时产生了异变,我是在异变发生前诞生的,所以我没有被异变波及到,只是因为本体不得不染上了些许气息。”
二号无趣地叹了口气:“只是些许气息就让我可以驱赶不净之子,本体说不定可以完全掌控不净之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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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谎,二号鸢色的眼瞳深处却闪烁着搞事的灯光。
“说起来,”硫克突然看向太宰治,“关于侦探社社长陷入濒死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被问的太宰治微笑颔首:“是的。”
“你的异能力可以让异能力失效,你们社医的异能力是让濒死之人焕然一新,也就是说,”硫克咀嚼咽下口中的瓜子仁,“你是在社医对社长进行治疗的时候,故意让她发动异能力失败。”
太宰治维持着微笑:“是的。”
“你也不是因为与谢野医生的精神问题才阻止她救治你们社长的。”
太宰治如同戴上一副无法改变表情的微笑面具,面具下机械地重复:“是的。”
事已至此,硫克已经完全明白了。
所有情报确认规整,真相让硫克也心里发酸。
在那一天,名为江户川乱步的名侦探见到自己重要的社长的那一瞬间,他想必就已经看穿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