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光棍地搭着口袋内侧显摆他什么都没有的现实。
中岛敦身上的衣服刚剪了标签,口袋当然空空荡荡。
维苏兜里只有枪跟黑卡:“真的假的,谁都没带房卡?……被锁在门外就像大学宿舍的笨蛋一样。”
最后三个笨蛋并一个无辜少年敲响了唯一一个有人的房间大门。
“又带回来人了?”艾利斯看着多出来的白发少年,表情复杂,“其实你们不是去调查,而是去人口拐卖的吧……”
一天天的带人回来,前台会怎么看他们啊……
中岛敦内心流泪点头:没错!这就是人口拐卖!是值得谴责的行为!
“哪种小事无所谓啦,”硫克轻描淡写地给中岛敦内心扎了个对穿,“啊嘞,没看见坡先生呢,他呢?”
“……去医院了,坡先生身上还带着伤口这件事你也清楚的吧。”
“你不说我都忘记了,”硫克这才想起来埃德加·爱伦·坡是个身上有两处致命刀伤的病患,叹了口气,“唉,他就不能更加坚持一下吗?”
“你就不能更加有人性一点吗?”维苏语气凉凉,跟硫克拉开距离,“让都比你会看气氛。”
“什么什么,我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金发的法国人大大咧咧地走进来,胸口敞开,露出饱满结实的胸膛以及一只挂在他脖子上的夏尔。
“唔,我很想吐槽大晚上你还不好好穿衣服,但是,”硫克指指让背后的一个平板推车,上面堆积了复数的鼓鼓囊囊的麻袋,“你不会是把谁拆散架了装在里面带回来——”
“那种事怎么可能,”让打开自己房间的门把推车上的货物放进去,“那是鱼,我接下来的主食,味道很棒哦。”
硫克:“你亲自去打捞的?好吃吗?”
维苏:“你拿着我的武器去炸鱼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