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安心一些,又继续求情起来,这方面的表演秦淮茹熟络啊,最后在得到派出所所长的“酌情处理”承诺后,才出了派出所返回四合院。
…
……
终归是隐瞒不住的,秦淮茹一返回四合院,院里的人就忍不住问了起来。
秦淮茹心里暗骂这些人多事儿,面上却又不得不装着可怜兮兮把事情说了出来。
她知道事儿是瞒不住的,与其让大家瞎猜,还不如落定钱老幺跟贾张氏的事儿。
反正贾张氏都认了,也不差这点事儿了。
今天夜里院里的人注定还得多议论起来,谁让这事儿还有转折呢。
“贾张氏这怎么想的,这样搞不就是闹笑话吗?”
屋里,李秀芝啧啧一声说了一句,旁边的佟丽道:“这事儿估计还有内情呢,就贾张氏那性子,能搞出这般同归于尽的事来?”
佟丽这么一说,倒是提醒到几人了,仔细回想今天这事的发生过程,现在一看就觉得当时贾张氏咋咋呼呼说钱没了的时候挺刻意的。
虽然有马后炮的意思,可几人这下子都忍不住分析起来。
……
第二天,事情很快传开了,谁让这事儿的话题性高呢。
贾张氏跟钱老幺都要被拘留十五天,并进行教育批评。
给秦淮茹说了处理意见后,两个警察出了四合院。
“师傅,这事儿其中明显还有内情,我们就不问清楚了?”
年轻的警察同志询问起来,年长的警察同志笑了笑道:“你是说贾张氏有帮人担着事儿的意思吧?”
年轻的警察点头,就贾张氏那反应,明显还有人给她出主意的,不然也不是那种反应了。
真要是她自己干的,那会把自己也给坑进去的意思。
“这事算了吧。”
,年长的警察摇了摇头,眼中精光一闪而过道:“反正他(她)们是一家子,有人担着就行。”
“至于出主意的人,就当我们没有查到吧,就当是替这家子的那两个丫头着想了,真要一查到底,一些事情反而更伤人。”
年轻的警察同志听着这话,想了想,顿时明白过来了。
是啊,真要把秦淮茹也给查证出来,对那两个丫头来说,只怕是更伤人。
“师傅,我有些懂了!”
年轻的警察同志微微点头,法理中也有情,站在他们警察的角度来说当然是要搞明白最好,可一些事情也得有个考量。
“懂了就好。”
,年长的警察同志拍了拍徒弟的肩膀,有些唏嘘道:“走吧,这事儿,到此结束,至于这一家子以后怎么闹腾,那是以后的事儿了。”
师徒两人离开,而在四合院屋里,秦淮茹让两个闺女各自去做事后,也沉默下来。
刚刚警察的一些言语警告,秦淮茹听出来了,她这个时候除了苦笑还是苦笑。
“因为这两个丫头的原因吗!”
秦淮茹有些后怕,若不是警察同志有人情世故考量,只怕今天她秦淮茹又得去派出所那边了。
“看来这以后不能乱搞这种大动作了。”
…
,秦淮茹心里提醒着自己,不是每一次都能这般侥幸的。
……
时间一天天过去,钱老幺跟贾张氏的事儿都传出不少版本了,两人也终于回到四合院。
回到四合院的贾张氏被秦淮茹用钱给安抚住了,没有大闹的她选择了闷在屋里,尽管她觉得自己脸皮厚,可这事儿她也挺怕见人的,最起码短时间内她不想跟院里的人有过多的交集。
而钱老幺呢,他是想找贾张氏麻烦的,可一想到钱终归是他偷的,也没了那底气去闹腾。
院里的人看他的眼神不对劲,钱老幺心烦之下,跟秦淮茹要了钱,直接去老六那边了。
秦淮茹这一次到没拒绝钱老幺,有些事儿还是先缓一缓吧,不然钱老幺闹腾起来谁知道又会点出什么来。
钱老幺少回四合院,贾张氏闷在屋里不见人,院里的鸡毛涮皮的事儿依然不少,可没那么闹腾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不知不觉间,夏日炎炎已经过去,直到今年九月九号这天,全国人民又陷入了悲痛之中,因为又一伟人去世了。
轧钢厂,日常的悼念结束后,工人们又开始了新的一天工作。
中午,吃了午饭的大家各自去休息,而在一办公室里,许大茂这个时候正抽着烟犹豫不决着。
最近一些风声那是波澜起伏啊,就连轧钢厂都有了些许乱象,连厂长吴成军都差点压不住。
随着一些力量在不断支持着李副厂长,这眼看就要再一次起势,一些人又蠢蠢欲动起来。
看着一些人蠢蠢欲动,许大茂虽然无比心动,可心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能得意忘形。
如此情况下,他去询问了自家老爹。
昨天,许大茂回到乡下老家,跟他老爸有一番谈话。
听完自家儿子许大茂的纠结想法,许父就对许大茂道:“这些年你也捞了不少了,既然心里不安,那就退后一步再说。”
“退后一步,以后局势稳了,想要靠拢李副厂长他们,最多付出一些代价而已。”
许父说到这里,抽了一口烟,吐了烟气,这才意味深长道:“就你们那厂长的手段,这么些年你又不是没有领教过。”
“退后一步吧,安全些最好,不然以后局势有变,你就是其中一个出头鸟。”
许父不懂什么大局,他就知道一点,那就是吴成军很有手段。
当初李副厂长不是跳得挺欢快吗,结果依然还是被压了这么些年。
“爸,这个时候退后一步,以后想要靠拢过去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