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着继续拿捏着许大茂,秦莲也没有办法,继续忍着。
可谁知道,贾红的扮猪吃老虎,让她跟许大茂直接把秦莲得罪狠了,本来就撕破脸的结果,出了这事后,更是连缓和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现在堂姐妹两人在这院里冷着脸相处,院里的人都不是瞎子,说什么的都有,就差没直接编排两人了。
有时候秦淮茹就装作听不到,她就等着,等着秦莲重新嫁人,到时候她一离开这个四合院,到时候话题自然会被淹没。
可天不遂人愿啊,这等着等着,秦莲居然跟傻柱好像要搅和在一块去了,秦淮茹傻眼的同时就觉得扎心。
眼看秦莲跟傻柱越走越近,秦淮茹本来心中对秦莲的愧疚心理消散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反而是恼怒与嫉恨。
思绪翻飞的秦淮茹收敛了情绪,看着婶婶,一副苦笑的模样道:“婶婶,你是过来人,你知道的,这家长里短的,可能有时候一句话就把人得罪了都不知道。”
秦京茹的母亲听着微微点头,这个道理她当然懂,有时候别人的一句话刚好点在要害上,都会忍不住多想。
“婶婶,这事就不说了,等我们两个那天解开了误会,就没事了。”
秦淮茹说着,眼睛眯了眯,假装不经意间,笑道:“我们两个冷着脸相处倒是不怕别人笑话,听着听着都习惯了。”
“我这边倒是没有问题,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也不怕这些话。”
话说到这里,秦淮茹话锋一转,继续道:“现在院里的人可不说我们两个冷着脸的事了,现在他们都盯着秦莲呢。”
闻言,秦淮茹的母亲眉头一皱,听着这话,怎么有点不对劲呢。
“淮茹,你们院里的人盯着秦莲干嘛?”,她好奇的同时,也有些防备,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秦莲第一次嫁人最后当了寡妇,只能说是命不好。
可这第二次嫁人没过多久又离婚了,偏偏还没有个具体的说法,这一点,就不让人不多想。
农村是封闭的,也是传统的,秦母虽然不愿意相信秦莲会乱搞,可离婚这事,在村里就是大事一般。
按照村里人的逻辑,要是不出问题,怎么可能离婚呢?
如果秦莲是受了委屈离婚,那么娘家人自然要出面跟那个叫许大茂的要一个解释,偏偏秦莲又没提这事。
如此一来,不由得不让人怀疑,秦莲之所以又离婚,错的就是她,如若不然,她怎么不找娘家人呢。
本来她已经不想着这事,该装湖涂的时候还得装湖涂,虽然秦莲也叫她一声婶婶,可终究不是自家闺女,其中关系,隔着一层呢。
可现在秦淮茹这么一说,就由不得她不问,有些事真要秦莲乱来,到时候不光秦莲以后日子难过,就是她娘家人那边,也会被人指指点点。
自家闺女可也是住在这片呢,要是秦莲乱来,万一带坏了自家闺女秦京茹呢!
不是她不相信自家闺女,作为一个母亲,她总是往最坏的可能来思考问题。
见婶婶眉头紧锁,秦淮茹眼睛眯了眯,微微低头,嘴角上扬。
随后,她又恢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彷佛再说,她秦淮茹不好说秦莲的是是非非似的。
秦京茹的母亲盯着她,秦淮茹感觉差不多了,这才一咬牙,轻声道:“婶婶,话我跟你说,可您别说是我说的,不然娘家人那边知道后肯定要说我搬弄是非。”
她得先把漏洞堵住,不然的话,到时候点出她秦淮茹来,秦莲肯定反过来就会报复。
一旦秦莲将她秦淮茹做的一些事说出来,到时候她秦淮茹的脸不知道要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别说回娘家,就是在这个四合院,她估计也没有脸住下去了。
“嗯!”,秦京茹的母亲微微点头,轻声道:“放心吧,我不会说是你说的。”
得到这个回答,秦淮茹顿时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又道:“婶婶,京茹那边你也不要说是我说的,本来我跟秦莲冷着脸相处,那丫头就有意见。”
“要是您跟她说了这事,她恐怕会多想。”
闻言,秦京茹的母亲眼睛眯了眯,有些意外,她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呢。
想了想,她还是点头,轻声道:“那丫头就是个不知道轻重的,放心吧,不会跟她说。”
《一剑独尊》
接连得到两个保证后,秦淮茹这才道:“婶婶,你也知道秦莲刚离婚的前夫叫许大茂,他啊,就住在后院呢。”
“两人离婚后,分了屋,秦莲就换屋住到中院了,这不住到中院还好,一住到中院,问题就来了。”
秦淮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说得引人瞩目,果不其然,秦京茹的母亲一脸期待,就等着下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