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他回来了,借着这事,李副厂长又赢了杨厂长一次。
看到通报上没提及娄家的事,林家国觉得这可能是盯着的人觉得还没到时候,真要到了那个时候,这件事肯定又会被翻出来的。
“家国,你说许大茂这孙子真是被冤枉的?”
傻柱有些不解,林家国摇头,他虽然通过老婆李秀芝那边知道了一些内情,可他不会跟傻柱说,这个时候再提是娄家报复许大茂的事,就是给娄家找麻烦。
拿出烟,递给傻柱一根,自己点燃后,林家国说了两句就离开。
涉及到杨厂长与李副厂长的权利之争,两人对这种斗争都达成一个默契,那就是不能引起轧钢厂的大震荡,不然两人都脱不了干系。
也因为如此,关于许大茂重新回到轧钢厂上班的事,并没有引起多大风波,也就是看了公示栏通报的人骂了几句而已。
下了班,林家国刚回到四合院,就听到院里的人议论许大茂重新回到轧钢厂上班的事,这家伙也够嘚瑟,打着“沉冤得雪”的名义,给院里每家人都送了糖。
“家国,去一趟娄家,告知娥丫头这件事,这也是我们能够为她做的了。”
老太太叹息一声说着,又叮嘱林家国道:“许大茂今日送糖的举动,足可见他是得势便猖狂的人,你告诉娥丫头,小心以后许大茂报复回来。”
“知道了,老太太。”,林家国点头,跟李秀芝说了几句后,便以出去买东西的名义,骑着自行车去了娄家。
来到娄家,娄家人对林家国的到来显然有些意外。
“娥姐,许大茂今天重回轧钢厂上班了!”
林家国对娄晓娥说着,娄家人一听,个个都是一脸惊讶。
见一家人惊讶之色,林家国心中一叹,连许大茂重新回到轧钢厂上班这事,娄家到现在都没得到消息,足可见他们现在的处境了。
他能想到,娄家人也能想到,惊讶过后,一个个脸色沉重。
深深呼吸后,娄晓娥对林家国感谢出声,道:“家国,你有心了,谢谢你特意跑来一趟告诉我家这事。”
林家国微微摇头,又对娄晓娥将老太太有关许大茂的说法跟她说了,娄晓娥闻言,眼睛眯了眯,露出一些寒光。
“家国,回去后替我谢谢老太太。”
“嗯!”,林家国点头,看了一眼娄家其他人一眼,最后对娄晓娥道:“娥姐,我记得老太太跟你说过,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我虽然也不懂什么大道理,可也知道当断则断的道理。”
“有时候,该舍弃的就舍弃吧,只要人还在,大不了从头再来就是。”
说完,他对娄家其他人微微点头以示告别,同娄晓娥说了一声后,转身就走。
娄晓娥见他离开,也送他出门,不一会儿,娄晓娥返回客厅,一家人这个时候脸色都不太好看。
“叔父,不能再犹豫了。”,娄晓娥的一个堂哥出声,看着大家道:“现在就一个许大茂的事,就可见我们的处境了。”
“趁着现在还有机会,我们离开,能去香港最好。”
娄父闻言,一脸犹豫不决,他也想离开,可这不是说离开就能离开的,故土难离不说,光是财产问题,就让他犹豫。
“爸,我觉得哥说得对。”,娄晓娥神色严肃出声,继续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的道理您也知道,您还犹豫什么。”
娄晓娥的另外一个堂哥也出声,眼看几个孩子都同意,娄母也道:“老娄,我觉得刚刚家国那孩子说的没错,当断则断。”
“这种每天忧心忡忡的日子,太让人难受了。”
娄父看着一家人,深深呼吸后,道:“给我一晚上的时间考虑。”
说完,便去了他的书房,这一夜,娄父独坐书房,娄晓娥几人,也没有睡。
天一亮,红日初升,娄父站起来,长吐一口气,走出了书房。
客厅里,一家人等待他的决断,娄父看着一家人,道:“我决定了,你们全部离开,我留下来处理后续的事情。”
一听这话,几人脸色一变,刚要出声外劝,娄父摇了摇头道:“必须有一个人留下,不然动静太大了。”
“你们尽快收拾,该处理的处理,能带走的钱财尽量带走,这一去,就是人生地不熟的他乡,必须有能够维持生活所需的钱财以做家用。”
“叔父,你们走,我留下。”,娄晓娥的一个堂哥出声,看着娄父,他道:“您是一家之主,少了您,这个家就散了。”
“如果是去了香港还好,最起码那边还是中国人多,可要是去了国外,异国他乡,没有一个能定主意的,根本很难生存下去。”
“不错,叔父,您必须走。”,另外一人也起身出声,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了决定,不管他们两个谁留下,都得让叔父离开。
眼看一家人为了这事又形成不了统一意见,娄父只得先让他们各自去暗中准备,他这边,也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娄晓娥没有要处理的,心里很乱的她,下意识想到了四合院的老太太与李秀芝,便不自觉去了四合院。
来到四合院,因为该上班的都去上班了,院里安静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