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

容澈不悦地挑起眉梢,果真是为了那女子准备的,容澈很难不去在意此事,毕竟当初,阮妤对待他的好全都来自于她认为他是一名女子,那眼下这名女子也得了阮妤的好,怎叫他心里平息得下妒意。

琴棋书画,他自认是技艺高超的,虽说人外有人,但容澈却从未觉得自己会比旁人逊色多少,不知那名女子的棋艺如何,但若要是阮妤想学下棋,他定是比那女子更加能胜任这件事的。

心中还在思绪着,阮妤已是先一步坐在了棋盘一侧:“来啊,昭昭。”

一声轻唤,容澈回过神来,心头被抚慰了几分,带着温笑也坐了下来:“妤儿要执白棋还是黑棋?”

阮妤想了想,先发制人较好:“黑棋。”

她虽棋艺不佳,但也跟着阮清学了些技巧,总归是不至于太丢人的,未曾见容澈下过棋,兴许和她旗鼓相当,说不定她还能更胜一筹。

于是阮妤放宽了心,全然没有同阮清下棋时那般紧张,落棋很快,几乎不需怎么思考。

而容澈的棋法看起来杂乱无章,好似并不怎么会下棋的样子,阮妤好几次都想不明白,为何要将棋落在那个位置,可转而一想,容澈应是不太会下棋。

思及此,阮妤倒是生出些自己要多向阮清学学棋艺的想法,若是容澈想学,她也能教教他。

心中正想着,阮妤拿着棋子的手却突然顿在了空中,定眼看了好一会,竟在不知不觉中成了一盘四棋,眼下她不论下哪个位置,容澈下一手便能直接结束这局棋取得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