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跟在殿下身侧好几年,他们竟从未发现殿下竟是好男风的,北城的少城主屡次让殿下破例,今日这情形,该不会是还未拜堂便要圆房了吧!
“收起你们无知的神情。”容澈走到院门前瞥见两人惊愣的神情不禁沉下脸来,“她误闻了今日准备的香包。”
两人一听,连忙跟在容澈身后进了院:“殿下今日防身所备的迷魂香吗!”
容澈微微颔首,视线瞥到阮妤的伤口,方才在游船上处理得并不细致,眼下还需再换一次药,这便吩咐道:“一会吃食送来就放在院中,不必进屋叨扰。”
说罢,容澈抱着阮妤走进屋中,徒留长命百岁二人面面相觑,只是中了迷魂香,为什么要将人带到屋中,带到屋中就算了,为何又不让人叨扰。
这不还是要圆房吗!
难道殿下是想趁人昏迷之际……
一声关门声将两人的思绪打算,惊恐地看着紧闭的房门,不敢再想下去。
黑暗中,容澈将阮妤放到了床榻上,点燃烛火,屋内烛光摇曳。
自是不能让人前来叨扰的,查看到阮妤伤口时,容澈便发现伤势过于严重,倒是有些佩服阮妤一直紧咬着牙关微显露分毫,但若是仅将衣袖剪开一条口子,并不能将伤口很好的处理。
本是想着,阮妤自行回去后便会脱衣处理,现在这衣不解带的照料便又落到了他手里。
容澈轻扯阮妤腰间的细带,淡漠的眼神扫过她的脸庞,凉着声音缓缓轻声道:“乱碰别人的东西,又占了我的床,你说可要让你吃些苦头补偿我吗?”
阮妤听不见,也不会回答。
嘴上如此说着,容澈手上的动作倒仍是轻柔,再次看见阮妤胸前的裹胸布,容澈神色一顿,迅速移开了视线。
只需露出肩头的位置,拉开衣袖,容澈拆开在游船上包扎的纱布。
伤口已是止住了血,但裂开的皮肉仍是骇人,取过药瓶,在伤口上均匀铺洒着药粉:“短短几日,你可是想将我炼制的药,都给用上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