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尘修长的指腹在她褐色泪痣上蹭了几下,把她的头往自己这边带,俯身与她接了个绵长又激烈的吻。
回来这些时日,他们只是表面上看着相安无事,实则各自都有心事,很少亲近。
那气息过于霸道,来势汹汹,姝楠喘不上气,脸被憋得通红。
李砚尘走后没多久,谢羽池的夫人夏侯莺便来了,几个月不见,她已经身怀六甲。
看见她时,姝楠也是一愣。
那厢礼貌地行过礼,二人在婢女的陪同下围着王府散步。
询问一番,姝楠总算知道了始末。
数月前她劫狱后,众人也只是知道了她是剑客孤烟,而对于她跟李砚尘的事,就算有人知道,也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只有少部分人把事告诉了太后,文太后自然怒不可歇,想借此做点李砚尘的文章。
这时年仅十岁的幼帝对她母后言道:
“姝楠同朕而言,既没拜过堂,也没入皇氏族谱,至多算个丫鬟。她进宫那日朕便说要将此女送给皇叔,是母后不许。
母后要的自始至终都不是她,而是她代表的国,既如此,让北辰再送一个来,朕娶了便是。
希望母后看清形式,执意计较,只会让事情越演越烈,届时颜面扫地的,是朕。”
原本想借私通之事让人弹劾李砚尘,听了皇上那番话,文太后翻盘醒悟。
她打量起重病缠身的儿子,难掩备份,泪如雨下。
她的儿不是无能之辈,他有一颗胸襟宽阔的心,还有纵观全局的睿智,他是可以做个好皇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