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赐宴,谁人敢拒绝,众嫔妃当即应下,纷纷去了停子边。
姝楠要跟去,发现没穿鞋,于是低着头折回原地找鞋子。
李砚尘后脚跟了上去,先她一步躬身把鞋抢了,然后高高举着。
“……”
她不知她刚才的舞姿让他着迷,他不知他有多想让所有人滚开,让他一个人看足矣。
直勾勾打量了她片刻,李砚尘开口:“逼着自己学舞,就为了躲我?”
姝楠望着那双被他高高举起的绣花鞋,她有些怔怔无语,回道:“这天下都是王爷的,我又能躲去哪里。”
“狡辩,”李砚尘默了片刻,歪头问她,“为何,你总是这么孤独,怪可怜。”
她垂眸,挺不情愿地说道:“又没让你可怜。”
李砚尘哂笑,不带情绪骂了句:“不识好歹。”
不待她说什么,他忽然在她面前蹲了下去,言道:“抬脚。”
说不出的震惊,他堂堂正正一摄政王,尽甘心屈尊为她穿鞋?
一时酸甜苦辣,不知该如何说起。姝楠木讷的抬起了脚,任由那双滚烫的手捏着她脚踝,把鞋套上。
“这只。”他说。
她盯着他头上的玉冠,见上面飘了些花瓣上去,不由地,情不自禁地,姝楠轻轻抬手为他一一拾掉。
感觉发梢酥酥麻麻的,李砚尘慕然一顿,沉声道:“姝楠,你可知本王对你万分忍耐,只为了想遵从你的意愿,可我也会有忍不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