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笃琛还没套上睡衣,裸着的后背肩胛骨上有几道红色抓痕,肩头还有一个浅浅的牙印。
穿好衣服,许笃琛掀开被子躺进去,嗓音轻柔:“还疼吗?”
温榆羞赧地红着脸颊,摇摇头,他说话就不能委婉些。
温榆乖乖把头枕在他手臂上,鼻尖嗅到同样的沐浴露香味,莫名让人心安。
“睡吧,不早了。”许笃琛亲昵地揽过温榆的腰,亲了亲她额头。
-
清早醒来,温榆在半半的床上伸了个拦腰,睁眼却发现身边没有人。
哼,差评!她要给他差评!
她昨晚睡着前,还在迷迷糊糊地幻想今早美好的画面,不都是在半半的床上耳鬓厮磨一番吗?
温榆起床,趿上拖鞋,蹬蹬蹬下楼。
许笃琛穿着围裙,一丝不苟,正在做早餐。
他这是制服诱惑吗?温榆咽了咽口水。
听见声响,许笃琛转过头,对温榆笑了下:“醒了。”
温榆走近,从许笃琛身后圈住他精瘦的腰。
“你什么时候起的。”
“7点。”许笃琛把盘子和牛奶端上餐桌,将一旁的花递给温榆。
香槟色的紫罗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