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榆选了一匹白色的安达卢西亚马,许笃琛的是一匹荷兰温血马。
许笃琛有专业教练来教,温榆便没再管他,帅气地一翻身上了马,摸摸马脖子,拉着缰绳,慢慢地走了两圈,才渐渐快起来,动作优雅又轻盈。
回申城的高铁上,许笃琛和温榆分别坐d,f,徐助理坐在c。
徐助理隔着过道,朝许笃琛比了一个ok的手势,许笃琛面露笑意。
徐助理想,还好他搞到了那张票,否则这位老板能立马把他辞了。
之前温榆要去看的话剧,有个很重要的话剧演员出了车祸,演出时间推迟。
许笃琛想,真是上天都在帮他,那他也要去。
本想等那天给温榆一个惊喜,又担心她会不高兴。
“那个我”许笃琛戳了戳温榆。
温榆摘下耳机:“那个你有话就说。”
“我也得了一张话剧票。”
温榆挑挑眉:“你也有兴趣?”
“我想去看看。”因为你喜欢,后一句许笃琛没说出口。
“可以啊。”温榆重新带上耳机。
看温榆没有不快,许笃琛放下心,抿唇浅笑。
他开始想那天要穿什么,最好是穿一件宽驳头的西装,比较有气势,就用温榆送他的那条驳头链。
落地申城,送温榆到公寓楼下,许笃琛叫住准备离开的温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