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有人想靠近温榆要联系方式,许笃琛就冷着张脸迎上去,对方只好退后,摆摆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到后面嗨起来,许笃琛逐渐坚持不住,挪过去,低头凑到温榆耳边说太吵了,他耳朵疼。
温榆笑得开怀,拉着许笃琛往外走。
出来呼吸到新鲜空气,两人都舒了口气。
温榆余光瞟向许笃琛,抿着唇,扭扭捏捏地问:“你怎么都不问我票的事。”
“票?”许笃琛面露疑惑。
他这反应让温榆心又凉几分,他真的一点都不在意。
反应过来温榆指的是什么,许笃琛垂下眸,失落之意难掩:“我可以问吗?”
语气卑微到了尘埃里。
温榆喉咙哽咽,迟迟出不了声。
许笃琛自顾自接着说:“我担心问了,你会不高兴,而且”
“我也没资格问。”许笃琛偏过头,晚风吹过他额前碎发,清隽内敛的侧脸隐在路灯光晕里,看不太真切。
但温榆注意到了他似有微微发红的眼圈。
温榆深深吸气,不懂为何自己的心脏会钝钝地发疼。
她是真的很坏,怎么会让孤傲的许笃琛变成这样。
温榆开始反思,是不是前一段时间的忽冷忽热真的太过分。
她并不是有意那样,只是害怕陷入后无法抽身,不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