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岑宁刚成亲,哪做过这种事,他心里头知道茹姐儿她娘是看重自己才张这个口,但怕自己没经验反倒坏了事。
刚要推辞,茹姐儿她娘又道:“我还想着也请你嫂嫂过来呢,待会儿我要跑去她家里和她说的,你们妯娌两个贤惠能干性格还好,陆家弟兄俩也踏实,这事可一定答应我。”
岑宁无法,点着头应了下来。
茹姐儿她娘又笑起来,招呼着茹姐儿拿干果给岑宁吃。
她活了一把年纪,村里头各家各户的事她最清楚不过,男人在外头喝花酒的,女人在家里偷汉子的,这种腌臢事可不少。
看来看去,还是陆家弟兄俩靠谱,不说多富裕丰足,但能吃饱穿暖,家里头日子也过得和和睦睦的。
经历过一场瘟疫,她自己也看开了些,平日里羡慕镇子上的人有脸面,但灾祸一来,第一个就跟着遭殃,也没什么好的。
反倒是庄稼人,只要是老天爷肯给口饭吃,能平平安安踏踏实实过日子,就很好了。
这也是她对儿子儿媳最大的指望,人到老了,无非是希望家宅安宁,儿孙日子和美,也不去贪图那些富贵了。
从茹姐儿家出来,岑宁没急着回家,反倒是揣好了半吊钱去了村里的徐婶子家。
他昨天就问了姚春玲,村里的徐婶家常年养鸡鸭,也对外卖。
天冷了,他想买只鸭子回去炖汤给陆云川补一补,这会儿的天干燥,炖只鸭子好补血养胃。
徐婶家院子里有个汉子在劈柴火,一抬眼见自家院子门口站了个哥儿,还没说话先红了脸。
岑宁问:“徐婶子在家吗?我想和她买只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