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南瓜籽,清洗晾干后放锅里炕一下,过年家里招待客人的零嘴就有了,庄稼人最稀罕这种。
前段时间南瓜还嫩时,岑宁时常拿猪油爆香蒜瓣后放南瓜进去做成面条浇头,陆云川干活回来能吃一锅。
这会儿南瓜藤干了,南瓜老了,岑宁拿筐子背回去堆在粮仓角落里。南瓜好保存,不容易坏也少生虫,冬天可以拿来焖南瓜饭或者炸南瓜饼,吃不完还能喂给猪牛吃。
老南瓜甜,岑宁挑了一个削皮切块放进小锅里煮,又放一碗细米,放两勺糖,打算煮了南瓜粥端去给芷哥儿喝。
“宁儿,宁儿你在家吗?”院门外响起竹哥儿的声音。
岑宁擦擦手走出厨房:“在呢,快些进来。”
竹哥儿推开院门进来,身后还背着个篓,问:“我去后山上打板栗,你要不要一起去?”
“现在还有板栗吗?”
“有呢,后山上的板栗结得晚,这会儿去打正好,再不去该被村里人打没了。”
“那你等会我,我拿个筐。”岑宁放下袖子背起竹筐,又拿上火钳,“我去打一点回来做些板栗饼吃。”
昨儿他去给芷哥儿买零嘴,见那货郎的筐里装着栗子糕,挺有分量的一块,但瞧着就是用杂面粉做的,糕体有些开裂,看起来就剌嗓子。
他没给买,正好现在打些板栗回来自己做些板栗饼尝尝。
两个人背着竹筐,顺着小路上山。
这会儿凉快,风刮过连绵起伏的山脉舒爽得很,走着也不累。
竹哥儿掐着野草玩,说:“对了,宁儿,茹姐儿她娘还有事托我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