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过去两枚铜板,岑宁拿着零嘴走去大嫂家。
里屋里芷哥儿午睡刚醒,小小一只裹在被褥里,睡得脸蛋红扑扑的,见岑宁进来了就眯起眼睛笑。
岑宁把手捂暖了才去摸他:“今儿看起来精神好些了,昨儿夜里可烧了吗?”
姚春玲倚在炕上绣花,芷哥儿病了,她一连两三日没睡好觉,瞧着也没什么精神:“后半夜烧了,但没那么烫,捂了些汗出来就退了,就是还吃不下什么东西。”
岑宁点头:“今儿再捂些汗出来,晚上暖暖和和睡一觉就该好了。”
芷哥儿这会睡饱了不乐意躺着,从被褥里伸出胳膊要岑宁抱。
岑宁一边给他穿衣裳一边说:“嫂子你睡会儿吧,这会还有太阳,我给他穿暖些出去透透气。”
又去哄芷哥儿:“小嬷给买了糖豆大酸枣和糖瓜,裹了白芝麻的,芷哥儿待会儿吃两颗甜甜嘴,再去吃饭好不好?”
听见有零嘴,芷哥儿高兴得笑出对小酒窝,拿暖乎乎的脸蛋去贴岑宁的脖颈。
岑宁把他裹得圆滚滚的抱去堂屋,用锅里的热水给洗了脸后到太阳底下坐着。
芷哥儿嘴里含着颗豆子,手里拿着块糖瓜。
岑宁问:“甜不甜?”
“甜!”芷哥儿奶声奶气的点头,把手里的糖瓜往岑宁面前递。
“小嬷不吃,芷哥儿吃。”岑宁握着芷哥儿的小手哄他,“小嬷给炖红糖鸡蛋吃好不好?也是甜的,吃了病就能好,芷哥儿就能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