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楼是清代保存至今难得完好的建筑,不少人穿汉服来回穿梭,庭院当中有花鸟轩榭,萧致点开手机照相拉谌冰到树根底下。
“谌冰,来,拍两张。”
“……”
谌冰看向镜头,还不知道该做什么手势和表情,已经被照了进去。
接着一路拍照,谌冰倒是配合地没再拒绝。他莫名冷静地想到,如果以后不幸再患病,多留几张照片做个念想也好。
到池塘边,湿滑的青苔很具有掉落下水的危险性,萧致看中了这个地方的风景,拉着谌冰要自拍。
“笑一个。”
谌冰本来没觉得会掉下去,但萧致抓握他手腕的力道却相当重,生怕会放手。。
谌冰面向镜头,一阵不由自主的慌乱。
莫名其妙地,谌冰左手动了下,也轻轻抓住了他的手腕。
那串保佑健康的手串碰着,很硌手,产生一种微妙的痛楚,真实又清晰。
“别怕,”耳边,萧致声音很低,“已经拍好了。”
别怕。
不会让你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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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回程是下午五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