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遇眯着眼:“好啊,怎么玩?”
“比大小,这个数”,他说着比了五根手指头,李柚宁和夏寒都没玩过牌不知道五个数是什么程度。
傅知遇连表情都没变一下,“好啊,到时候输给我了可别哭鼻子。”
郑雨臣熟练的洗牌,“打嘴炮谁不会,傅总钱包带够了吗?”
傅知遇惬意的抱着手,“放心,几辈子也输不完。”
两人玩没意思,还将李柚宁还夏寒也拉进来,郑雨臣心细怕夏寒多想,先小心翼翼的解释:“这可不是赌博,只是玩耍,我跟老傅好久没玩了,也不打多大,就随便玩玩。”
夏寒本来还没往那方面想,他这么一说,反倒像逗逗他,遂板着脸:“那我不让你玩,你还玩吗?”
郑雨臣一点犹豫没有,立马丢了牌,“那我就不玩。”
夏寒憋不住轻笑一声,“玩吧,我开玩笑的。”
赌博这个东西,是他一辈子仇恨的,但娱乐是娱乐,没必要做到那么极端。
郑雨臣再三确定,才又重新拿起来,李柚宁捂着嘴躲在傅知遇臂弯里偷偷的笑,觉得郑雨臣以后可能是个妻管严。
李柚宁面前发了牌,他跟夏寒一样,都是门外汉,从没碰过这些东西。
先几局,就拿给他跟夏寒两人练手了,傅知遇和郑雨臣则充当两人的老师。
第一轮,李柚宁跟着傅知遇说的办,险胜。
那边郑雨臣正跟夏寒细细的讲解,夏寒似乎有些明白了,点了点头。
第二局郑雨臣要求他和傅知遇都不准说话了,让夏寒和李柚宁两人单独打。
夏寒打牌有个好处,面不露色,无论好牌坏牌,对方摸不到一点痕迹,还有那么几分世外高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