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酒偏偏倒到过来夏寒面前,脸上两坨红晕,“你喝…不喝?必须喝,不喝,我就…就…”
就什么他半响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其他人听话听一半,抓耳挠腮的往这边凑。
“滚一边去!”郑雨臣大骂,又凑过来看夏寒的酒杯,眼睛不对焦,往里掺酒,大半都倒在夏寒的裤子上……
夏寒猛地推开他站起来,这裤子湿了大半,铁青着脸想骂人,又不知道骂什么!
有人扯来纸巾给他,又让服务员拿干净吸水的帕子。
夏寒弄裤子的时候郑雨臣就憨站在一边,知道犯了错没刚才那么嚣张,整个人跟个鹌鹑似的。
这边夏寒是在待不下去了,裤子也要回去换新的,索性拿来酒杯掺满,跟郑雨臣抬了下,直接一口喝干。
“郑院长,我先走了”,他说的生疏又礼貌,将郑雨臣愣在原地。
其他人也察觉两人之间气氛不对,都讪讪的停了下来。
郑雨臣站了一会,转身,看着大家望过来的眼神,“都喝酒,继续喝啊,看我…干什么…”
——
夏寒从酒楼出来,被迎面的风一吹,冷静下来,又觉得刚才自己做的太决绝,没给郑雨臣留面子。
但刚才那种情况,感觉回到了当年,令他有点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他跟他已经结束了,这般藕断丝连实在没什么意思。
夏寒好不容易转正,之前在医院那般受罪都没有离开的想法,今天却打了退堂鼓,一直这样下去,对他和郑雨臣都没好处。
离开社康大不了从头再来,离开临江也还有其他城市,他不信郑雨臣还会跟着来。
打定主意,夏寒深吸口气正要离开,手机响起来,看是郑雨臣打来了的,他顿了顿还是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