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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他回答,“她被他的将军父亲保护得很好,暴i乱一开始就迅速离开都城,和家族的人一起上了海船,躲到了公海上。”

她没有再说话。

她在想她是不是以后得像大皇后那样,对丈夫的新欢旧爱都得拿出“大房”的气魄来?甚至当丈夫又看中了哪个新欢时,还得像大皇后那样代丈夫送礼物,还得称是自己送的,以免新欢不收。

她有点苦恼,不知道做不做得到?

做不到的话,可能和丈夫离心,不得丈夫喜欢,还可能损害子女利益。

做得到的话,又会让自己心塞、难过,还有点烦躁。

真是左右不是人。

“在想什么?”他见她不说话,微笑着问。

“在想当皇后很难。”她答道。

“当君王也很难,”他笑着说道,“可利也很大,硬着头皮也得做下去。”

她怀疑他在劝她,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可他眼神澄澈,微笑纯净,仿佛什么也不知道。

生活似乎又恢复了正常,迈入了正轨。她开始了日复一日的城堡、公学两头转,堆积如山的工作和文件,还有数字繁多的账册,似乎和以前一样。

但又不一样了。

——她走到哪里,一堆侍女侍卫跟着她。从前只有侍女,侍卫是隐匿的,现在既有面上的侍卫,也有暗里的侍卫。

——从前公学的工作人员可以轻易接近她,向她汇报工作,可现在,必须被侍卫们搜全身,确认没有危险物品之后,站在门外向她汇报。即使汇报重要工作,也得站在离她五步远的地方,且这个工作人员左右两边还被带刀侍卫虎视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