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从昔年读了那么多公学资料里得知的。
“你们男人总认为女人是要嫁人的,嫁人后相夫教子就行了,不需要那么多学识,但有学识的母亲和没学识的母亲培养出来的孩子肯定是不一样的。”她看着安希伦说道,“或许你们早已发觉这点,所以一定会选身贵族世家,受过精英教育的女子做妻子,普通贵族女子只是玩玩,至于像我这样的侍女,能做情人都是上辈子积福。”
他笑了起来,笑得性感迷人,“你可不是普通侍女,你是我的恋人。”
“我可不是你的什么人。”刚才话题偏了,她又拉了回来,“我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你应明白我的选择了吧?”
他不回答,却是忽然道:“你累了吗?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已命人为你准备了一间房间,你先歇会儿如何?”
“不用了,”她略微疲惫地回答,“就在这里吧。”
她知道他今晚是不会让她走了。
“那我也在这里,”他撒娇似的依偎着她,“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我的天啊,一个有了十几个儿子的男人还像个小男孩似的。
她瞪着他,无语侧过脸。
他又蹭过来,绝美妖娆的笑容就像当初那个美少年。她挪到了安乐椅的边缘,他也挪过来,紧紧挨着她调侃道:“不要逃,你逃到哪儿我跟哪儿。”
她闭着眼,只当没听到。
他仍依偎着她,看着她,当她微笑时他才会笑,当她烦恼时他会蹙着眉头,她的喜怒哀乐一直被他牵挂。
天色蒙蒙亮,小雪已转为了大雪,覆盖了窗外的世界。
睡在安乐椅上的她迷糊地翻了个身,隐约听到有侍女在门外轻语,“伊赫哲王子已经在门外闹了很久,一直不肯离开。”
安希伦刻意压低声音回应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