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上午看完了部分账册,她伸了个懒腰,随便吃了点侍女送来的午餐,又去了矿井和军工厂看看。
走过忙得热火朝天的矿井,来到同样忙碌的军火工厂,看了半个钟头左右,她又去了火i枪加工厂,似作不经意地问猛汉主管:“这里工匠还有军火工厂的人都是从哪儿找来的呢?”
猛汉主管倒没犹豫,直接回答道:“从肉人族和美女族找来的。”
她十分惊异,“他们是自愿的还是……”
“自愿的。”猛汉主管不待她说完就说道,“肉人族的人生存艰难,四处逃蹿,能找到这里安顿都算不错了;美女族内部拐卖成风,族人朝不保夕,也愿意找个地方暂时安顿。”
“整个肉人族和美女族的人都会来这里吗?”她问。
“怎么可能?”猛汉主管笑道,“只有一小部分人来了这里,大多数族人就算被吃或被卖也不愿离开自己部族。”
“为什么?”她极其惊讶。
“因为一个部族是一个族人的根,”伊麦伯,不,前皇帝的温雅声音从她身后传来,“绝大部分人是死也不会离开,离开的少数都被视为叛徒。”
她悚然回头,记起现在已是傍晚,前皇帝再度“复活”。
“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他的脸色比前几日更苍白了,近似透明的水晶。
“你怎么了?”她惊惧地问。
“我怎么了?”他声音中温柔略带沙哑,“为什么这样问?”
“你还好吗?你的脸色很苍白。”
猛汉主管此时已离开,他走近她,烛光照亮他精致深刻五官,就像世上最出色雕刻家雕琢出来的精致作品。
“你还关心我,让我很高兴。”他的眼神带着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