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着房子喘气,他的结实双臂环着她。
“你的伤怎么样了?”她看到他跳水时额角碰到的伤,又想起海上捅他的那几刀。
“你可以摸摸。”他不由分说就把她的手拉进他的衣内。
几只粗糙不平的伤疤掠过她掌心,他身体微颤一下,又把她的手按在胸口伤疤上更紧。
“你可以再捅我几刀,”他说,“只要你消气。”
“捅多少刀我都不会消气。”
“那你想怎样?”
“我还没想好。”
“我将提塔尔给你如何?”
她惊住了,“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从此就是提塔尔的主人。”他的绿眸透出璀璨剔透的光,笑意也浓郁。
“为什么?”她惊问。
“因为我爱你,我要把我能给你的一切全都给你。”
她看着他久久说不出话。
他也看着她,温柔而深情。
瓢泼大雨,狂风大作,千万条雨线落在地上哗哗作响。
他们在床上温柔缱绻,迎接了一个又一个白天黑夜。
他舍不得下床,她也是。
两人靠在床头说话,一说就可以说上大半天,仿佛要把半辈子的话都要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