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文茵自是比她更清楚,昭儿先天不足,生下来就是气息孱弱,被精心照养多年,药也没断过,他很少说话,更不与人亲近,除了家中血亲还有魏晚蘅以外,他看都懒得看一眼。
那谢染还会什么妖术不成?
她小声嘀咕:“浑身透着怪象。”
“你怎么看她就那么不顺眼?”魏晚蘅默默叹息。
“她从前那嚣张跋扈的样,谁看得惯?”
“说起嚣张跋扈,满长安哪个女子能越过你去?”魏晚蘅开始调侃她。
卢文茵一噎,被驳的气虚了。
“谁让当时昭阳说她像南枝来着,我就见不得把南枝和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妾室相比!”
在她这里连放在一起比都不能接受,当事人又该多绝望才能走上这条路。
魏晚蘅垂眸,语气无奈:“我不信只是因为这个。”
长安又不是没出过长的像南枝的女子。
“其实还是因为,外面都说她欺负攸宁吧。”
卢文茵忽然偏过头看她,语气不善:“你别扫兴啊。”
魏晚蘅知趣的闭嘴。
她知道卢文茵就是嘴硬心软,明明说了绝交,她自己可以不见,还是不希望有人欺负她的朋友。
感情这种事情,哪是三言两语说的清楚的。
个人自有个人的缘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