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这件事了,这三个月里发生过什么她一点都不知道,昏迷一个月,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伤,动弹不得,萧琢没有来过几次,陪在她身边的只有一个小侍女和大巫医。
现在他也走了,还怪舍不得的。
“等一下。”南枝叫了叫他。
她从房里拿了一个香囊给他,上面绣了几句佛经。
“大巫医将我从鬼门关拉回来,我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报答的,这香囊里有一个我自己做的平安符,希望大巫医此生安康,无忧无难。”
他收的很快,还是带着笑容:“那我就不客气了,走了。”
天高路远,君自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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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院越来越冷清了。
醒来之后的南枝,每天喝药,睡觉,然后发呆,在水榭旁坐一整天,然后继续重复这样的日子。
她好像被隔绝世外,都快忘记原本的生活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大巫医走的第三天,萧琢来了。
他素爱穿青色的衫袍,今日转了性,换上件紫衣华服,流光溢彩,烨然若神人。
好看的人,怎样都好看的。
萧琢盯着南枝的脸看了许久,发自内心的叹了句:“很好。”
是好,不是好看,哪怕这张脸比从前还要精致,也不如以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