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先生的徒弟胜了北鸿先生,以后可有的他高兴了。”
“这第一门阀养出来的女儿果然不同寻常,长安第一才女非谢大娘子莫属。”
一大串的赞誉响起,南枝乐的很,活像是她赢了,她拉着身旁两个人去了谢明谨那边,松开手扯住谢明谨又叫又跳:“二哥二哥!长姐好厉害,我太崇拜她了!”
谢明谨皱眉瞪她:“你给我安静一点,跳什么跳。”
虽是嘴上严厉,谢明谨心里也颇为自豪,长姐就是长姐。
南蕴和北鸿先生于喧哗之中稳坐,两人颔首相会,一老一少,沉静自若。
“南山有你这个徒弟,是他的福气,小娘子年纪小能有这样的功力,老朽佩服,老朽今日输的心服口服。”
“前辈谬赞,前辈德高望重,晚辈不敢自满。”
北鸿先生向来受文人追捧,他今日觉得和南蕴有缘,将她引荐给了自己多位好友,也算是又替谢氏涨了一波威望。
今年的临水照影宴,最后的获利者还是谢氏。
南蕴和大儒们说着话,南枝又被谢明谨训了几句,什么顽劣嬉闹,毫无礼仪,都是些陈年烂话,早听了千百遍。
谢明谨见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懒得理她,目光落在崔攸宁和魏晚蘅身上,他气势凛然,又没什么表情,二人都有些怕。
“攸宁,我听说崔伯父近来总是入宫,可是崔氏出了什么事?”
崔攸宁有些茫然的摇头:“这些,我并不知道。”
谢明谨颔首,他也没想过为难崔攸宁。
因为和魏晚蘅没有打过什么交道,谢明谨并未同她说上几句话,只要人心不坏,不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谢南枝和什么人作朋友他不会多管,但是该照顾的还是会照顾。
“马上你生辰要到了,到时候把你这两个朋友,还有王姝卢四娘子都叫来府上玩,人多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