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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韫身形微晃, 这一字一句仿佛利刃插进他的胸膛。

“渺渺知道了···”他想要靠近她安抚她,可是看着她退后的步子心还是忍不住抽痛。

他的姑娘, 此时眼里完全不见半点爱意, 取而代之的全是恐惧。

而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为什么···”陈渺渺声音都带着颤抖, 她始终想不通,这究竟是为什么···

谢韫坐了下来, “你现在还没有恢复,坐下吧,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陈渺渺不敢坐到他跟前,只是慢慢向后退,然后退回到了床上,小安安饿得不轻,刚闻到娘亲的味道就使劲往胸前拱,现在更是小手都在不停的扒着。

她赶紧掀起衣服给女儿喂奶,小安安急的眉头都皱着,等到吃到奶了才安静了下来。

陈渺渺看着女儿满足的笑笑,连疼都不在意了。

谢韫听着女儿满足的哼声也跟着笑,只是回忆起什么,脸上的笑顿时消失。

“我还有一个弟弟,我们是双生子,当年父亲在外,家中也正遭遇着危险,母亲临盆那日,父亲在外出了事,险些丢了一条命,祖父母将父亲的遇险和家中的遭遇的不测都归咎在了我和弟弟身上。

因为双生子向来都被视为不祥,祖父母以性命为要挟,要父亲母亲去一留一,纵使父亲母亲再是不忍,可是孝字当头,也容不得半点忤逆。

父亲母亲正犹豫之际,祖父母直接派人下毒,想要自己动手,原本那日房中的是我,却因为我哭闹不止被奶娘抱走,弟弟留在了屋中,后来弟弟就中了剧毒,大夫整日宿在房里,半步不敢离开,只能用药吊着一条命,父亲母亲只能把我秘密送走,然后假装已经杀了我,但是父亲母亲没有把我送远,所以时常回去偷偷看我。

后来直到我十二岁那年,祖父母相继过世后我才又被秘密接回家中。

弟弟他虽然长着和我一样的脸,却与完全是两个极端,他很爱笑,性子活泼,却因为病痛终日只能坐在轮椅上,甚至没有出过家门,他被困在那宅子里足足二十年,每日都承受着痛苦,却活不过二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