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个崽子,我都说了,就凭你,想要多少个不是多少个女人敞开肚子给你生的,何必执着于此。”
尹大师冷笑一声,对谢韫这样的反应明显是有些瞧不上,白瞎这么优秀的男儿了,只是太过优柔寡断了些,没用。
谢韫的手慢慢攥紧,随即放开来,声音也如之前的平淡。
“那尹大师就在这里好好住着,方法总会有的,您可是尹大师,不是吗?”
尹大师饶有兴趣的点点头,“好啊,圈禁是吧,这事我也熟。”
谢韫直接起身离去,走到门口时,身后传来尹大师的声音。
“你最应当知道我的为人处事。”
谢韫无言,接着走出了门,对着门外的人吩咐道:“看好了。”
青禾在院门口靠着墙卖单儿,一看到谢韫出来赶忙凑了上去,“怎么样!那家伙说了吗。”
“他若是说了,就不是尹大师了。”
青禾攥的拳头攥的咯吱响,“要不就严刑逼供吧。”
谢韫摇摇头,脚步不停,“不行,他受过多少非人的对待,疼痛对他来说,早就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了。”
“那这软硬不吃可怎么办才好。”青禾摸着头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谢韫上了马车,看了这院子一眼,才开口道:“还有三个月,只能慢慢耗了,毕竟他这人,来没在一个地方待的久过,吩咐下去,给他准备的饭菜每日都是重样的,就连数量都要做到分毫不差,还有穿衣用度,也要保持始终不变,屋子的摆设也是同理,没我的吩咐他不可以出了屋子也不许同他说话。”
青禾反应过来什么,对着谢韫缓缓举起了大拇指。
杀人诛心,实在是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