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踏着光来,一席白衣,衬的温文尔雅,昨日醉酒的那一幕倒是像场梦似的。

“我不喜饮酒,昨日酒后失态,可有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并没有,韫郎醉了也是安静的,只是说了些莫名奇妙的话。”

谢韫笑容微微一滞,然=随后暼开视线,“那要渺渺见笑了,以后还是不饮酒了。”

陈渺渺一边说一边也就起了,“酒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喝也好。”

她的韫郎做什么决定都是好的。

“我打算明日开张。”

陈渺渺净了面,正对镜梳妆,谢韫走过来,接过口脂亲手为她涂上。

“那可要我做些什么···”陈渺渺脸一红,好在涂了胭脂,真是不管和韫郎待的多久,都逃不过害羞。

谢韫从怀中拿出找人做好的面纱递给她,“带着这个就好,抓药那青禾也是能做的,渺渺若是想帮忙,也可以去。”

“我可以做的,那些药我都认的全了。”

陈渺渺想着终于能有什么事做,高兴的饭都多吃了一碗。

卢妈今日是自己来的,大山这是没什么活可以帮了,白莲是想来,但是祖母告诫她不能今天,必须要有事才好过来帮忙,于是也只好在家待着了。

青禾别看昨夜喝的烂醉,早上醒来还是跟没事人一样的,一早上就干下去一笼的包子,吃到最后还落了个六分饱,没法子,卢妈又去厨房现做了一大碗面才让青禾直拍肚皮。

“你这厨娘的手艺还真是不错。”

谢韫瞥他一眼,“再好也架不住你这样吃,卢妈要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