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辰点头，小口小口的喝着，干涸的喉咙有了水的滋润才稍微舒服些。

把水杯放好，江淮扬摸了摸季雨辰的小脸，心疼问道：“有没有哪不舒服？”

季雨辰摇摇头，不小心扯动到腿上的伤口他蹙了蹙眉，转而委屈的看着江淮扬。

“哥哥……腿疼。”

当时在那间房里他被熏香熏得头昏脑涨，柳安说话时他觉得头更疼了，耳朵“嗡嗡嗡”的直钻耳膜。

当时为了尽快逃出去他只好趁柳安给他铐手铐手不注意，拿过地上床边角落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碎瓷片狠狠的往自己的腿上割划。

疼痛能让他清醒。

血液慢慢渗出伤口，在痛感袭来的同时他的脑袋终于清醒了些许，他听着柳安说着那些试图给他洗脑的话，并不想给任何反应。

纵使这只是书里的一个世界，可他并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是被作者笔下的设定所控制。

他对江淮扬的爱是发自他内心的渴望，就像他会因为江淮扬而难过和开心一样，那种心痛绝对不是因为设定而不受控制的行为。

静静的听着柳安讲，他拿那块碎瓷片继续把伤口划的更深，借着痛感让他清醒的瞬间他努力想着对策。

对上柳安看向他时赤果果的眼神，他顺着柳安的谷欠望走，强忍着恶心迎合着柳安，找到机会就拿过旁边的花瓶狠狠的朝他头上砸。

逃出房间后由于运动加速血液的流动，他腿上的伤口渗出了更多的血，几乎流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