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这样说自己。”云无羁抬手捂住她的嘴,断了她的丧气话,“你很好,非常好,我们很喜欢。”
“知道吗?”
风青澜呆愣的点了点头。
于是乎,毛秃秃小灰便跟着他们一起下了山,狼心无望。
亲爹,真是它亲爹,有了新崽忘了旧崽,呜呜呜。
……
与此同时家里,阿尘背着柴回去时正好碰到来送牛奶的人,只瞧见他们神色慌张的离开,他不明所以。
直到踏进院里,他才明白了原因。
“……齐大哥,你还伤着,该好好休息的。”
闻言,坐在檐阶上的齐景扭头看来,虚弱一笑,“我倒是想,就是那几个泼皮无赖,以为这家里没大人在,想讹钱呢。”
他尚着一身血衣未换,也难怪会吓着那几个人。
“你又不是我家大人。”
阿苒淘着米从厨房出来,小表情别扭,“不过还是谢谢你。”
明明是个讨厌鬼,干嘛帮他们这么多,她都不好再讨厌了。
齐景笑了笑没接话,阿苒又一头扎进了厨房,准备洗菜做饭,阿尘和齐景支会了声儿,便背着柴进了厨房。
屋顶升起了徐徐青烟。
带着小灰回来的云无羁和风青澜也到家了,瞧见他们,不,准确说是他们身后的狼,齐景瞳孔猛地一缩。
抬手指着小灰声音发颤,“你,你们,带这玩意儿回来作甚?”
玩意儿?
小灰看他指着自己便对着他吼吼,虽然不懂他的话什么意思,但肯定不是好话。
“看家。”风青澜静静地瞧着他启齿,“你的伤要静养,一日后才可行动。”
到时他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
……
午饭风青澜特意给齐景做了两个清淡的菜,某人看着旁边吃得毫无形象的人,又气又无奈。
只得低头扒拉饭菜,装作没看见。
这一个月为了给他找解药,怕是没吃上一顿好饭吧,辛苦他了。
在云无羁眼里,齐景与林枫一般,都是他过命的兄弟。可林枫已经因他去世了,他不想齐景也如此。
他这样的人,不值得他们以命相陪。
其实,这里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