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刚好岔过。
春江楼也是西京城的老字号了,它的名气虽然比不上太白楼和醉仙楼,但也算小有名气。
司空记得春江楼还是因为之前烈火帮的案子,春江楼卷进了案子里,后来被官府查封。这一次再回来,司空发现春江楼竟然还在开门做生意,心里好奇就找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春江楼已经换了老板。
这种事也常见,老板犯了事,查封的产业会由官府卖出,毕竟春江楼的新店可是开在安平大街上,寸土寸金的城东富人区,又是最繁华的地段,哪里可能就那么空置着。
司空进门之前还特意朝对面看了看,薛记纸画铺倒是还开着,生意也颇兴隆,只是不知道如今当家做主的人还是不是薛千山。
司空离开西京也不过一年,但再一次回到这里,他却感觉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久到很多事都变了模样。
就好像,他在西京城里平淡如水的几年里发生的事,加起来都不如在北境这一年的多。
他们到的略早,春江楼里客人还不多,店小二看见是张鸿做局,二话没说就将他们请进了二楼最大的包房“云上居”。
“云上居”两侧都是窗户,一侧临街,另一侧正对着楼下大堂里的戏台。客人们想看戏图个热闹,就开着窗,想要清清净净的喝酒说话,就把窗户阖上,设计得十分体贴。
包房里四张圆桌,张鸿带来的兄弟和司空身边不当值的兄弟们就基本上坐满了,酒菜很快送上来。
这时,张鸿拿胳膊肘撞了撞司空,挤眉弄眼的示意他往楼下看,“呐,要开始唱了……俊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