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鹤打断了他的话,“你家一个看门的老仆都能认识宗室公主?还是你这个做丞相的,想方设法带着自己家的仆人将宗室女眷都一个一个认了个清楚?”
左光书扑通一下就跪下了,“官家作证!老臣万万不敢如此孟浪……”
崇佑帝也被这神转折给惊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要怎么接这个话茬。
凤云鹤说:“反正,本王家里的下仆和侍卫都不认识宗室女眷……一个也不认识。他们只见到几个老妇人赶着马车在王府门口存心闹事,担心她们会不会是细作。要知道,本王的书房里可有不少军报呢。”
左光书,“……”
崇佑帝,“……”
一众大臣,“……”
凤云鹤又说:“守在王府门口的,都是本王手下的士兵,他们最知道敌国细作的手段——在边境,细作的花样层出不穷,士兵们见到陌生人丝毫也不敢大意。如此,他们怎么会像左相一般,能把陌生的老妇人迎进王府?”
这老东西还说的有理有据,不容反驳……
左光书在心里骂道:奸诈!
他身后不远处,小御史梅子谦出列,开始反驳凤云鹤,“如果下官没有记错,王府的下人来回禀的时候,提过虞太夫人的身份。”
已知虞赵氏的身份,王府还是没让人进门。
凤云鹤脸不红心不跳的答道:“这件事是这样的,虞赵氏起初带着人停到王府门口,这个阶段,没人知道车里的女眷到底是什么身份。后来,本王手下的游击将军司空赶到现场,见有人围堵王府,便让人报了官,又驱散了围观的百姓。这个时候,虞赵氏才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