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守着侧门的凤家的侍卫们表情都有些为难。毕竟一个老妇人在他们家门口哭,这看上去,就好像他们在欺负人似的。
司空的眼神慢慢冷了下来。
司空微微侧头,对身后的手下说了句,“报官,就说有人在王府门口闹事。”
守在马车旁边的老嬷嬷听到这话,神色顿时有些焦虑,上前两步,似乎是想要制止。但司空的手下都是他在战场上带出来的兵。司空的每一句话对他来说,都是军令。当下调转马头,飞一般地去了。
司空没有理会马车里还在哭个不停的老妇,只是安排自己的手下守住了两端路口,不允许再有人围堵。
至于车里是什么人,等官府的衙差来了,自会去了解。
守在车旁的老嬷嬷看到司空的这副做派,连忙凑到车门旁边,压着嗓子与车里的人说话。
离得远,她们声音又低,司空没有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当然他也不稀罕听,能到王府门前摆出这副架势,显然是来意不善的。
再说司空已经通过哭声猜出了来人的身份——这就更不能原谅了。不管他们有什么目的,一来就摆出一副挨了欺负的架势,这就是碰瓷。
司空扫一眼角门外的下仆和侍卫,觉得他们肯定已经被这些人碰了一轮了。
老嬷嬷看到司空对骡车不闻不问,只是安排人驱赶看热闹的闲汉,又将路口把守起来,就有些心慌意乱了。因为这局面跟他们之前的预测完全不一样——随便换一个人,也会上前来过问几句的。
谁能想到司空是这样冷情的一个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