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荣公主尖声反驳,“绝无此事!”
大理寺卿又取出一份证词,“这一份,是国公府师爷宋蕤的证词。殿下曾下令让他去见李氏,就说国公爷也知道了她的事,让她乖乖听殿下的话,否则去母留子。”
长荣公主懵了一下。
这些人怎么会有宋蕤的证词?!什么时候审的?!
“绝无此事!”长荣公主一口否决。
大理寺卿再次向崇佑帝提出要求,“请陛下允臣召宋蕤上殿问话。”
长荣公主面色铁青,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开始打鼓。
这时,就见老国公虞谅出列,朗声说道:“此事,老臣可以为宋先生作证。确有此事。”
长荣公主大怒,“虞谅!尔敢?!”
虞谅在她的石榴裙下憋屈了一辈子不说,还耽误了自己的儿子,终于有机会掀掉头顶上的铁箍,只觉得扬眉吐气,哪里还有分毫的顾虑。
“陛下面前,不敢妄言。”虞谅很是规矩的对崇佑帝说:“殿下对宋先生说,李氏乃民间女子,身份太低,不宜教养国公府的小郎君。她若是听话,府里也不差她的一双碗筷,若是不听话,那留着她一条命,反而会坏了殿下与自韧之间的母子情分。不如等她产子,赏她一碗药,以绝后患。”
长荣公主又惊又怒又气,怎么都想不到被她压制了一辈子的人,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跳出来捅刀子。
崇佑帝默然无声。
大理寺卿便也没有再听这对夫妻掐架的意思,转而问起了下一个问题,“李氏产子之前,公主府的嬷嬷送上了一碗落子药。可是殿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