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瓶在哭她的主子没有见到长大以后的司空,但司空想的却是:他妈妈要是知道他如今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估计要心疼的掉泪了。
司空叹了口气,将状纸和李骞留下的那些文书都放在一起。
夏瓶又说:“先生早有交代,我们出门的时候,同行的还有族里的一位族叔,当初给娘子立婚书的时候,族叔是证人。不过族叔上了岁数,路上受了凉,这会儿还躺着呢,等他好些了,郎君再去见见吧。”
司空点点头,暗暗咋舌他师父可没少在这件事上费心思。人证物证,方方面面都准备的好齐全啊。
师父走了九十九步,剩下的一步,就必须由他来走了。
司空回到虞国公府,刚在后门外下马,就见阿保小小的身影扑了过来,结结巴巴的喊了一声,“宝……宝珠!”
这是阿保最先会说的一个词。
门房里的小厮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司空说:“小郎不肯进去,一定要在这里等你们。”
司空心想他等的可不是“你们”,只有一个宝珠而已。
他记得后世的一些医疗结构,会用性情温和的大狗狗们跟自闭儿童接触,对他们进行辅助治疗。如今换一个时空,萌物们的威力依然不容小觑——宝珠虽然不是狗,但它撒娇卖萌还是很有一套的。
司空从来不禁止阿保跟宝珠接触,他一直觉得对于阿保来说,宝珠起到的就是治疗犬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