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御史气得脸都红了,“下官说实话而已!”
“你说老夫无权给林玄同这老狗定罪,说的好。”凤云鹤冲着宝座之上的崇佑帝拱了拱手,“就因为老夫无权给他定罪,这才带着他千里迢迢回京城来问罪,否则在我们边城,抓住卖国求荣的奸贼,或是里外交通的细作,直接就拉到市集上砍头了!哪里还用得着一路好饭好菜地养着带回京城来!”
小御史,“……”
凤云鹤继续反驳小御史对他的指控,“你说老夫无权给林老狗定罪,这也说的对,可是老夫也没给他定罪呀,只是与他同路而行,一起回了西京,请官家做主……难道这也不行?那你说说要如何做?让他自己带着家丁出门?若是路上被狼吃了呢?你会不会又说那狼群也是老夫派去灭口的?”
小御史嘴巴都气歪了。
另有朝臣将他换了下去,一句话就问到了点子上:“国公爷张口奸贼,闭口老狗,这卖国二字非同小可,不知国公爷有什么证据?”
凤云鹤从袖袋里取出一个羊皮制的小号文件袋——这东西装些信件文书的东西当真好用!
“证据在此,”凤云鹤规规矩矩的向崇佑帝行礼,“林玄同和他门下清客何时何地与耶律乙辛见面,林老狗又暗中泄露了那些消息……人证物证俱全。”
朝臣也傻眼了。
崇佑帝抬抬手,示意将这东西呈上来。
旁边的内侍连忙走过来接过这个新奇的袋子,不敢多看,低着头呈给了崇佑帝身旁的大太监魏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