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靠着他,心里的内疚慢慢卷了上来,“对不起,师父,让你担心了。”
李骞拍拍他的脑袋,淡淡说道:“师父说过,国家大事面前,一个人的命不算什么。你以为师父只是随口说说?”
司空哑然。
李骞一笑,“司空,我如今也没有什么别的亲人了,不跟着你,这世间万事于我而言,毫无意义。”
司空的鼻子酸了一下,“我会保护你。”
“师父信你。”李骞轻声说:“你也该跟师父交个底,我怕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反而坏了你们的大事。”
司空拿过他的一只手,在掌心里写了“手雷”,又写了“内应”。
李骞琢磨了一会儿“手雷”是什么意思,点点头,问道:“我们要怎么做?”
“现在说这个还早。”司空靠在他肩上,轻声说:“先等等。”
李骞觉得等等的意思,大约就是等埋伏在顺州城里的自己人主动找上他。
他琢磨了一会儿,悄悄问司空,“城门口那个刘长史,是咱们……”
司空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