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随正在考虑凤家的安保问题,就听陈原礼问司空,“到底排什么戏?”
凤随愣了一下,不明白自己只是走了一会儿神,怎么话题就绕到了排戏上,“谁要排戏?”
“是我,”司空揉了揉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只是一个想法,想让师父找人写个戏本子,这些事估计他懂得多一些。”
“什么戏?”
司空想了想说:“就是让看戏的人知道除了辽人,北边还有更凶残的部落,弑杀成性,但凡他们经过的地方,连一只活的耗子都留不下……”
凤随心头一震。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凤随心情复杂。
这种事,不该由司空这样的小老百姓来做。
司空挠挠头,“我就是想着,普通百姓,除了挣钱养家,闲了还能干什么呢?每个人都想过好日子,有了钱就想追求更好的物质享受,想住得更好,吃的更好,玩的更开心……可是这样的风气,只会让我们的人忘记北边的敌人。”
凤随沉默了。
陈原礼等人也默然无语。他们都是从北边回来的人,边境的情况,他们比西京城里的老百姓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