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李骞用一种颇为奇异的目光上下打量司空,“技巧可以练,琴意难得……就是多情了些。”
司空,“……”
多情两个字,该不是在说他吧?!
李骞一定不知道,他这人其实一点儿也不文艺,明明是个理工男!
温娘子在旁边介绍他们最近几天对这首曲子的改编和排演。
李骞笑呵呵的听着,时不时点点头,还说要找个时间去看一看他们排演到了什么程度。然后他对司空说:“将离,你还会弹什么曲子?随便弹来听听吧,我还没听够。”
司空其实也有些舍不得放下李骞的琵琶,这琴实在难得。
他有些疑心自己心里的这点儿舍不得让人看出来了,所以变相的成全他一下。
司空爱不释手地拨动琴弦,弹了一小段《茉莉花》,又弹了几首他自己都已经忘记了名字的琵琶曲。
李骞笑眯眯的看他玩,又赞了一句,“浑金璞玉一般……就是多情了些。”
司空,“……”
李骞看着他恋恋不舍的将“青竹”交还给一旁的侍女,笑着说:“将离非要挂到老东西的名下,是惹了什么麻烦吗?”
温娘子舌头打结,不安的看一眼司空。
司空就猜到她是不便在师门长辈面前说瞎话的意思。他咳嗽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是我遇到麻烦,师姐是想帮我。”